“你们按原计划继续，不用管我，酒店那里不用我说要怎么处理吧？”
“好的，老板。高总经理很聪明，今天的酒店监控从凌晨五点开始就没开，直到警察询问才宣称‘失灵’，一直到五分钟前才恢复。山海厅已及时封锁，并将能够证明您是被人下药诱导进入易感期的证据交给了警方。”
特助与保镖们开车尾随带走孟总的可疑人物到了小区楼下，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车位上，蹲点等待孟总的指令，终于在晚上等来了孟总的电话。
特助犹豫着道：“您的对手们既不利索也不干净，这次的计划没能成功，已经气急败坏，一旦得知您由于易感期诱导不当、引发信息素紊乱而‘身故’，又见老宅迟迟交不出您本人，必然打从心底相信这一消息，不仅不会求证，还会急于把这件事敲定成公开的事实，比如召集媒体，高调举办葬礼。届时孟家大乱，他们终于不再一致针对您，会为了争夺总裁之位、各种权力和您的‘遗产’，开始激烈的内斗，孟渚集团也会因此动荡一段时间，这虽然是您想要的效果，但也确实会令您损失很多钱，孟渚集团也会元气大伤。”
“让他们折腾去吧，我无所谓，其实整个孟渚集团倒了我都无所谓。”
可是我有所谓……特助又道：“请问我可以这样理解吗：不是您损失很多钱，而是他们损失很多钱，您除了孟渚集团和您名下已公开的‘遗产’，还有其他足以支付薪水的财产？”
电话里传出一阵笑声：“放心，我很有商业诚信，即便集团倒了也会先把诸位的薪水结清。”
我不放心又能怎样呢？特助尽可能表现出关心的语气：“那么接下来，您要去做什么呢？”
“我去做什么？”孟总顿了好一会儿，“我休个假。”
特助：“……”
我也想休假。
电视上，葬礼如火如荼地直播，有许多弹幕飘过——
“孟总人都死了，你们还要污蔑人家强奸？”
“知情人称，这个总裁平时是个性冷淡，长年打抗易感期药物的。”
“警方通报没看吗？在孟燎用过的杯子里查到了诱导进入易感期的药物残留，这才信息素紊乱去世的……”
“我听说他没死，只是失踪……”
“葬礼都办了，还没死呢？快死透了吧！”
“阮阮你看，我跟这个孟燎长得还真挺像的。”
刚看到孟燎还在家里，阮凡稍稍放下心，听孟燎说完，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。他立即看向电视，见孟燎的遗照距离镜头太远而显得有些模糊，能看出相像，但跟孟燎本人又似乎哪里不大一样，才终于松了口气，然后立即转移视线。
能不像吗，本来就是一个人。
“就是比我丑一点。”孟燎一想便知，这是孟家人故意挑了张丑的作遗照，死了也要膈应他。